师傅们这么熟了?“
福平婶不答,细细盯着她看了半日,反问道:“怎么看你脸色不好?”
珍娘沉默片刻,方道:“才我在后院里,看见秋子固了。”
福平婶大吃一惊:“他不是说回京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珍娘摇头。
福平婶揣摩她的心意,慢慢地问:“他说了什么没有?“
珍娘摇头。
福平婶心里愈发沉重:“那他看见你没有?“
珍娘勉勉强强点头:“都在一个院里,想不看见也难。“
福平婶一下炸了锅:“看见了都不跟你说话?这小子是存心要造反是不是?”
珍娘咬了咬嘴唇:“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老人家跟着,”慢慢将刚才的情形说了,待说到高僧领走秋子固时,福平婶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不会是他命中有碍吧?又或是大难?不然怎么不当了人面说出来?鬼鬼祟祟的,一定没有好话!”
这话正与珍娘心头所想一致,珍娘愈发咬紧牙关,眼眸深处掠过一道血色寒芒。
一时间,福平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了。
钧哥从外头进来,嘴里喊着:“文大掌柜的来了,姐!他有话要跟你说!”
珍娘有气无力地道:“我现在有些累,你跟他说。。。”
“说什么?”文亦童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前头怎么也寻不到你,原来猫到这里来了?怪道人说厨师只爱在厨房里蹲。。。”玩笑还没说话,文亦童敏锐地捕捉到珍娘脸色的晦暗,立刻换了话头:“真的累了?”
声音里满是关切,脸上亦有些紧张。
珍娘没看他:“嗯,是有些累了。”三分是真,三分掩饰,还有三分,是不耐烦,此时她实在没有心情,跟文亦童周旋。
文亦童却是百折不挠的。
“那还在这里坐着?”脸上发急,文亦童走近了来:“跟我走,我替你要一间厢房,歇息会子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