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大匠叫我余山便好,我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介奴仆,当不得大匠这句公子。”
王富贵微微一惊,却没想到这个气度不凡的少年竟只是一名奴仆,能养得起这样奴仆的主人,身份只怕更不简单。
王富贵面容稍缓,也改了称呼:“余小兄弟找老夫究竟有何事?”
余山道:“大匠见谅,我家主人有一张残图,图上记载了一种古琴,这种古琴形状怪异,三域之内从未见过,我家主人遍寻匠人也无人将它凿出,如今听说大匠是摇光城内有名的凿琴大师,便让我将图纸带来给大匠看看,是否能将这琴凿出来。”
说着,余山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王富贵。
王富贵接过缓缓打开,便见图纸上画着一个水瓢状的古琴,琴身很大,有琴玄,琴弓,看着和胡琴有些相似,但又不同,这么大的琴身,不知要如何弹奏?
图纸上有着制作的一些步骤,但断断续续,很多地方都有缺失,看着果然是张残图。
王富贵凿琴多年,对琴极是喜爱,如今见着这么一张残图,便有些技痒,对余山道:“这古琴,老夫也从未见过,能不能凿出,老夫需要回去仔细钻研钻研。”
余山起身拱手施了一礼道:“那就拜托大匠,这琴对我家主人极为重要,我家主人说了,只要大匠将它凿出来,便以一万两黄金作为酬谢。”
王富贵震惊了,说话都结结巴巴:“……一,一万两,还是黄金?这……未免也太,太多了……”
余山笑了笑,“大匠只管凿便是,我家主人住在知鱼居,若能凿出,便派人到知鱼居来知会一声。”
王富贵看着余山离开的背影,喃喃道:“域都来得贵人也没这么败家的。”
这样的情景在摇光城内陆续上演,城内有名的凿琴大匠都接到了一万金的邀约。不过几日,知鱼居主人花一万金凿一张失传已久古琴的消息,便传遍凿琴匠这个行业,听到这个消息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