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几息,接着皱眉:“干嘛啊,真对我一见钟情情根深种啊?”
应津亭想了想,实话实说:“那时候倒没想那么多。”
云清晓松了口气:“哦,所以你当时打的是什么盘算?”
听到云清晓主动探究他的动机了,应津亭也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这和‘不成眠’有关。”应津亭道。
没想到这么快就说到了这三个字的毒药,云清晓眨了下眼。
应津亭:“我少时在南颖为质,陈家人既恨大宛皇室,又不愿意给出‘杀害质子’这样的正当理由让大宛能够发难,所以他们从南姜那边弄来了一种毒药,能天长地久地折磨人、让人子夜时分心绞痛然后彻夜难眠,却又不至于一时片刻便将人毒死,而且寻常问诊诊不出来。”
“这毒药就叫‘不成眠’,其实在南姜它也失传已久,解药早就无从找起,当时还现存的毒药据说都是祖上制多了没用完保存下来的。没人会重制、无法寻解药的一种毒,陈家人用到我身上,倒也是不怕浪费。”
云清晓抿了抿唇,想到了南下途中和应津亭同住那晚,半夜醒来时曾看到过应津亭浑身冷颤。
应津亭说着笑了笑:“其实中毒这事当年也怪我年少气盛,那‘不成眠’要从口入,陈家人莫名其妙送我一碟子糕点本就奇怪,我当时猜到里面或许不对劲了,本是想直接打翻了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