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是个颇讲道义之人。”
关熠:“是啊,讨嫌归讨嫌,但从不仗势欺人,宗门上下也说不出她别的错。换旁的宗门之嗣,指不定狂成什么样了。”
说话间,已至清南巷。
门打开,徐离陵出来接莺然。关熠宗中还有事,同他俩打个招呼,便御剑离开。
徐离陵拥莺然入内,道饭菜已好,让她洗了手吃。
莺然应下。饭间,与他聊起赵衔月:“她是宗主之女,却认准了要教我一个阴阳道修,这恐怕……”
恐怕,别有心思。
虽然关熠说,当初在临关,在场所有人都起了誓,不得透露那夜的消息。
但总有修士愿为道死,不惜违誓。
怕是乙玄道一宗已经知晓徐离陵的音容样貌。
却不知为何,一直没动静。
徐离陵给她剥着虾,剥一只喂她一只:“不必忧心。”
他不在意,莺然便不作他想:“今日这虾真是不错,好鲜甜。”
徐离陵:“下午刚买的,飞霄独有的霞光虾,傍晚才出来活动。”
莺然拿了一只,剥好递到他嘴边:“你尝尝?”
徐离陵张口吃下:“是灵物,你吃吧。”
莺然惊呼一声,皱眉嘟囔:“你刚才怎么不说?”
她要他张开嘴,让她看看有没有伤到。
徐离陵张口。
莺然要凑近看,忽被他握住下巴,一转脸,被他一口咬在脸蛋上。
莺然无语地推开他,见他这般知他无事。
心道比起刚进云州,还有千年前,他似乎强了太多。灵物对他,已没什么影响了。
她反口要去咬他,同他推搡嬉闹一阵,才停下。得空说起武试之事。
“我知剑不是一个月就能练成的,如果我真将一整个月耗在练剑上,怕是剑练不成,阴阳道也耽搁了……阴阳道真的没别的御敌之法了吗?剑于我而言,学了是想同你一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