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数滴血液,沿着出手的景阳道人脸颊落下。
而他的面庞之上,此时已是尽显错愕之色。
“刚刚那是.什么?!”
抬起手掌,摸了摸脸颊之上的温热血液,景阳道人双眸瞪大,不敢置信。
好,好可怕的剑气!
这要是直指他命门而来
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此子论及道法之造诣,竟能高超至此乎?!”
嘴角有些苦涩,景阳道人大口喘息后沉默良久,这才对着季秋的身影一拜,道:
“张道友道术通玄,我景阳心悦诚服。”
“从今之后,凡有太平道道场所在,吾辈当不踏入一步!”
而一侧的长春子满头发丝散落,属于道基高人的神威荡然无存。
不过好在见识到了这一幕之人,都是同境之辈,虽失了面子,但也没有传播出去,对于他自個儿来说,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老道士握着半散的清净拂尘,看着那举止云淡风轻,气度较于方才并未有多少变化的青年道人,眼底深处隐藏着深深的忌惮。
三招!
才不过两招,就将他平生引以为傲的两大道术,尽皆破之!
这若是生死之敌,那自己怕就将是寝食难安矣!
自己到底是会有多么愚蠢,才能觉得此人竟是好欺负的?
此子论其英姿,已是更胜其师!
但幸得其未动杀心,不然今日不论是他长春子,还是景阳道人,都将性命休矣!
现在看来,这张巨鹿说自己与那三大道脉有不死不休之仇,应是确有其事,自己还以为此子破山伐庙,是想整肃周边山野,被吓的几如惊弓之鸟
这一下,长春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觉得,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多事了。
眼下折辱于此,怕也是自作自受。
想到这里,老道士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