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平时归温经常扳不动对方,这时候用尽气力居然从宗弦手里抢了过来,二者纠缠之间,一不小心就让酒液泼了归温一身。
“……”归温下意识用手擦了擦,“我去洗个澡吧。”
他正要起身离开,宗弦将他按会原位,唇舌贴在他颈项处被酒沾湿的皮肤。
“不要浪费。”
归温没有动,任由宗弦替自己清理干净,即使他本人已经无可控制地高高翘起。
直到最后一处酒渍被舔舐,归温才被允许进入浴室,宗弦西装革履地站在他面前打开花洒,丝毫不顾身上的衣服被淋湿。
“你平时没事就喝酒吗?”归温任凭宗弦在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冲洗。
“不是。”
归温对上宗弦的视线,企图从中捕捉到一星半点的情绪。
“你不高兴。”归温忽然很认真地开口。
宗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贴上对方的嘴唇。
归温没有享受这个吻,他睁大眼睛非要看宗弦的脸,直到眼前人也觉察到自己的视线。
“我在想什么,”宗弦往后退一步,“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归温抿了抿嘴唇,久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我不想氛围太奇怪……”
宗弦刻意装作平常淡然的态度,面上的情绪收了几分。“你可以装作不知道。”
归温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再回话。
他替自己擦干净身体,宗弦到房间替他取来一身干净衣物。
归温刚换上衬衫,浴室里一阵电话铃声打破沉默。
宗弦从西装内袋里摸出手机。
归温与他距离很近,一瞬间瞥见宗弦的来电显示是陆与藤。
心脏没来由地酸胀。
“我去接电话。”宗弦推开浴室门,即将离开前归温问他:“有什么不可以在这里说吗?”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宗弦目光在归温身上稍作停留,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