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搞得保守版的。

圆领口,袖子遮到了手肘处,裙摆也盖过了膝盖。

可夏天的睡裙材料单薄。

衬的她身姿更加婀娜,胸前那高耸的部分有种呼之欲出的冲动。

看着她随意绑起的头发随意的落在胸前,整个人妩媚之中又带了三分清纯。

霍廷枭愣了两秒赶紧转开视线,转过身去。

沈青染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自觉的将沙发上的衬衫穿上。

“你的东西小孙全部给你放在房间了。”

霍廷枭怔了一下,“我睡书房。”

沈青染心里舒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让自己睡书房。

不过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才是主人,自己不过是个外来者。

要不然看看租房子的价格,后面aa折算给他,也不算白嫖。

但那也要是自己赚到钱了。

看着他在收拾东西。

沈青染便不再啰嗦,坐在沙发上,写着秦大海的医案。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的习惯。

每一个病人都要建一个自己的档案,这样方便她进行追踪。

整间房,除了偶尔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安静的好像没有人一般。

霍廷枭整理好书房,就见她仰靠在沙发上。

咬着笔杆,时而蹙眉,时而舒展。

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过了一会,等他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没有人了。

走过去关灯,却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张纸条,露出遒劲的几个字。

“谢谢你,青染同志。”

霍廷枭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这是秦向北的字,之前他给秦向北指导过功课,他的字自己是认识的。

秦向北为什么给她道谢?

两人竟然已经有书信来往了?

刚才她在写什么东西,难道就是给秦向北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