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都不存在。

何娇娇不信邪，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以防自己崩溃的状态被全国人民都看在眼里，尝试着在内心一次又一次呼喊系统。

可是，系统却始终没有再站出来说一句话。

何娇娇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在看到现场那么多人疑惑的眼神后，她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她哪里认真训练过艺术体操这样需要付出无数努力的东西，她向来看不上这些闹心费神的东西，所以，她怎么可能有底气在没有系统的陪伴下完成比赛？

内心一个观点逐渐放大，逐渐击溃何娇娇脆弱的内心：她完了，她不仅没办法打败乔南晚，还会被所有人嘲笑在赛场上发抖！

她的人生都完了，她让系统吸收了那么多人的气运，包括自己的家人的。

之前因为她还在，家里的企业勉强还能支撑，现在，系统消失不见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世也将会功亏一篑！

到时候，她还能拿什么与那个女人斗？

乔南晚有些疑惑地看向站在赛场上紧张到发抖的何娇娇。何娇娇最是骄傲自大，怎么可能会在这紧要关头做出这样的表现？

除非……除非她引以为傲的系统出问题了。

她若有所感，回头看向依然戴着墨镜的苏媛。

苏媛感受到乔南晚的目光，似笑非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但就这么一个动作，乔南晚已经明白了。

“圆圆，何娇娇的系统现在什么情况？是不是被阿壮暂时控制了？”

圆圆细细查找了一下，有些无奈地点点头。

前辈果然还是前辈，跟着苏媛的三世也不是白混的，实力竟然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了，直接让坏系统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控制住了。

“圆圆小弟，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牛，我只是用了点手段，切断了坏系统和那个叫何娇娇的女人之间的联系罢了，后续还要靠我们两个联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