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禁轻叹一口气。
“怎么叹气了?”陆母扫视顾知微,奇怪她因何叹气。
被陆母一问,顾知微马上进行伪装:“我是渴了,我想喝水。”
“叫你哥给你倒。”陆母眼神指挥完儿子,目光一扫鞋柜上的鞋子,顿时狐疑地挑了挑眉,“哪来那么多女士拖鞋?你不是没谈恋爱吗?拖鞋都谁穿的?”
她知道儿子的感情状况,至今没谈过恋爱。
“知微上次来,嫌弃我这的拖鞋不好看,买了几双放着。”陆砚修仍记得顾知微上次俨然女主人的架势,想把这里装饰成她喜欢的模样,带着强烈的试探。
“这样啊。”陆母不以为意地接话道。
顾知微低头,尴尬得脚趾扣地。
前世为和陆砚修一起住,她可谓是绞尽脑汁,现在面对这些事,只剩尴尬。
接下来,顾知微能不说话就就不说,基本只听陆砚修和陆母说话。
半个多小时过去,有人约陆母打麻将,陆母改变继续看房的主意,道:“知微,四缺二,走吧,陪我打麻将,房子我们改天看。”
陆母有牌瘾,顾知微小时候就观察到了,还特意学过打麻将,讨陆母的欢心。
“好的,阿姨。”她笑着应下。
“我送你们。”陆砚修把母亲和顾知微送到小区大门,目送她们离去。
两人乘坐的车子,远到看不见了,他也没把目光收回来,陷入沉思。
母亲出于哪种想法,提前给顾知微置嫁妆?
还有,顾知微明显依然生他的气,今天很少拿正眼看他,对他爱答不理的,气得不轻。
***
在企宣组如鱼得水地混了半个月,这天,顾知微做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在微信上跟赵雅淇闲聊,顺带分享自己名下即将有房产的喜悦。
看了多套房子,经过她的有意下,陆母没买在陆砚修小区的那套房子,买在了别的地方,买卖合同、赠与协议和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