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如果我真是无赖,那也是跟你学的。”
“什么呀?”顾知微一时有点绷不住,“你不要诬陷我!”
“哦?”陆砚修缓声道,“我帮你回忆回忆?是谁小时候放假不好好写作业,撒娇又耍无赖地叫我帮你写?又是谁小时候零花钱提前花没了,偷偷问我要,我不给就生气?”
“……”顾知微绷不住了,“一码归一码,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还有谁来着?在学校里闯祸,老师差点被请家长,哭着喊着叫我解决,不能被家里大人知道?”戒指帮女孩放好在梳妆台的首饰盒,陆砚修挑眉望向不远处的女孩。
“……”顾知微头痛扶额,“陆砚修,你提这些就很没劲。”
她知道她有两幅面孔,在陆母和陆父面前是一副面孔,在陆砚修那里是另一幅面孔,偶尔会丢弃乖乖女的做派,发脾气、耍赖和耍横等等一样不落下。
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陆砚修说了是另一回事,她很尴尬。
“什么没劲?”陆砚修走回到女孩的面前,“是你说我无赖,我就跟你说说,我的无赖从哪学的,认真回答你的问题。”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顾知微绕过陆砚修,坐在梳妆台前,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卸妆水,准备卸妆。
当卸妆水倒在化妆棉的一刻,她反应过来,自己注意力被陆砚修转移了。
陆砚修把戒指放哪个首饰盒?
顾知微急忙回想,同时放下化妆棉,在首饰盒里找到戒指。
“哥,戒指你拿走!”她通过梳妆镜注视在她身后收拾东西的男人,“别放我这。”
“不拿,我都说了,我不赋予它含义。”收拾好了东西,陆砚修走出女孩的房间之余,不忘道,“早点休息,晚安。”
“……”顾知微回头望了望铁心要她收下戒指的男人,有些无奈地把戒指放回首饰盒,也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哥,你等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