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再睁眼。”
女孩保证了,陆砚修放心拿开捂着她眼睛的手,捡起旁边的浴巾,落地下床,再迅速系好浴巾,进入洗漱间。
注意着陆砚修的动静,听到关门声,顾知微方才睁眼。
本就所剩不多的困意,现在是丁点不剩,幸好她不是要早起的人,明天也没外出的行程。
避免自己无聊,她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书看。
陆砚修洗好了冷水澡后,没回到床上,反而走了出去。
她扫视一眼他的背影,猜测地问:“哥,你是回客房睡了吗?”
“不是,我看我的衣服烘干了没。”陆砚修原先想着,自己在这过夜,没换洗的衣服,自己将就地把今天衣服洗好和烘干,明天继续穿,然而他今晚不能不穿衣服就睡觉。
“哦。”顾知微恍然大悟般地回应,实则心里笑个不停。
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自己是个女流氓的感觉太强烈了,前世她可能会不好意思,认为自己强迫了陆砚修,这辈子就剩觉得好笑了。
其实,陆砚修穿不穿衣服都不影响她。
哪怕他今晚用肢体语言或口头语言,表达想和她发生关系,只要她这有避孕套,她都不拒绝。
身体正常的人都免不了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她不例外。
喜欢一个人,除了想得到对方的心,也想得到对方的人。
没人知道,前世在她没得到陆砚修前,不敢被任何人看出她喜欢他时,无数个夜晚她悄悄地脑补和他做尽男女间极致亲密的事。
这辈子和他谈恋爱,她又不打算搞帕拉图,该做的都会做。
所以,没什么好拒绝的。
看了多页书,顾知微终于见到陆砚修穿着衣服回来了。
“我好了。”陆砚修重返床的另一边,“睡觉吧”
顾知微不说话,直接关灯。
不愧是学术名著,看得她困意浓到第二次撑不住地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