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修都回家,一家人给她庆祝。
回到家,顾知微发现陆母比她想像中的还要高兴。
庆祝时,陆母还好几次夸她是天才,弄得她害羞了。
因为她真不是天才,而且院校线还没出来,能不能拿offer还要看复试的成绩。
陆母一高兴,又叫她和陆砚修在家里过夜,明天再走。
拒绝不了,她自是答应的。
不过,晚上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陆砚修来她房间睡觉,不走正门,是通过露台那边的门。
没预料到陆砚修的操作,听到露台的门被敲了,顾知微有点恍恍惚惚,怀疑自己幻听。
去开了门,看见陆砚修,她哭笑不得:“干嘛走这边?”
“防止被我爸妈见到我进你房间。”陆砚修衣衫是整齐的,还是下意识地小心了些,“到时我妈搞不好又一顿教育我。”
“你觉悟越来越高了。”顾知微把门关上,示意陆砚修先到床上躺着,自己得做护肤工作。
“必须的。”陆砚修指了指旁边的一道墙,“我们结婚后,就把这碍事的墙打掉。”
坐在梳妆台前,顾知微瞟了瞟镜中的男人,没回应他的话。
她听得懂陆砚修的意思,希望两个房间合并成一个房间,他得以畅通无阻,但她目前尚未有坚定不移和他结婚的决心,不好接话。
涂抹好护肤品,顾知微往床上一躺:“睡吧。”
“嗯。”清楚女孩这几天是生理期,什么都做不了,抱着她入眠,陆砚修依然无比满足。
次日,顾知微一觉醒来,看见陆砚修从露台的门走了。
她和他的房间露台是连接的,想进对方的房间,无需走正门,可明明是在自己家里,他的行为仿佛悄悄进来偷东西的贼,得躲躲藏藏的,她有些想笑。
忍住不笑,顾知微照常地起床,做自己的事。
之后因为要准备复试,还得兼顾工作,她变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