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阎之就将人拉住了,“非要扎那个针不可?”
“也不是……”
“别扎了,”楼阎之冷硬的道:“让他继续泡着。”
“我现在有空,扎几针一劳永逸。”
“他不需要,”楼阎之眉头皱了皱。
“楼阎之,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叶棠上下打量楼阎之,“你很奇怪,你是不是和封少将有仇?”
“没有,”楼阎之道:“你自己注意一些,封御清还要结婚。”
“……”
叶棠顿悟了过来,也怪她对着封御清没有那种意识。
此时反应过来,她就想起了那件事。
封御清可能喜欢自己。
想到这,叶棠看向那扇门就有些复杂了起来。
“他的情况也不需要扎针。”
听到叶棠的话,楼阎之也是松了口气。
封御清的担心也是多余的,从头到尾,叶棠都没有进来。
直到叶棠把他送出门,给了他药,封御清还是有些恍惚。
“药丸每一个星期吃一次,”叶棠交代一句就没有其他可对他说了。
封御清表情有些奇怪,“你之前所说的扎针是怎么回事?”
中途叶棠没有进去,他既担心又有些失望。
“针扎不扎也没有什么所谓,你的身体状况没有那么糟糕,不需要扎。”叶棠有些讪讪的一笑,不敢说自己之前还把封御清当成兄弟,所以有些事做起来十分的滑顺,没有意识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