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洪春的渔叉杆便江安义用手抓住。洪春不服气,他在江上打鱼,鱼在水中力气很大,但洪春轻而易举就能将下多斤的大鱼扯上来,试着挣了挣,渔叉纹丝没动。
妮儿见哥哥受挫,一咬牙,手中渔叉照着江安义的大腿叉来,江安义吓了一跳,这位置如果被叉中八成进宫有望了。
随手一拂,洪春感觉一股狂风吹来,立足不住,连退数步,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妮儿刺来的渔叉被江安义用手抓住,在洪家人惊诧的眼中,渔叉的钢尖被江安义揉成了一团。
洪家老小吓傻了,那渔叉有多坚硬,到了江安义的手中有如软泥。据说天子手中有只龙卫,个个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眼前这位该不是龙卫中人吧,今天怕是性命难逃。
江安义上前扶起惊恐的洪大婶,对着呆住的洪家老小道:“不要怕,你们对江某有救命之恩,江某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们平安。此处说话不便,进屋细谈。”
见过江安义的身手后,洪家老小再没了杀人灭口的想法,颤颤兢兢地进了屋。昏暗的油灯之下,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阴郁,洪老丈一家更是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赈灾粮食失踪,朝庭一定会追问。粮船失踪的情况无非两种,一种是沉没,一种是被劫。而二十艘粮船不可能同时沉没,就算同时沉没船上那么多人也不可能一个不见,即使全部淹死,下游也会出现尸体,所以明眼人一看便知粮船被劫。”江安义简明扼要地把事实摆了出来。
洪春的头上冒了汗,当初水寨中的头领对他们说,半夜行事,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被官府发现,可眼前这个人随口就将事实真像挑明,当初自己被王麻子说得头脑发热,参加了水匪劫粮,为家人带来了杀身之祸。
“何况粮船上有五百左威卫护卫,那是天子护卫,不少人出身权贵家庭,朝庭必要有个交待。所以,这次水寨中的匪徒注定是大难临头。”江安义加重语气,“覆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