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也说配方只有你家知道。”
江安义眉头紧锁起来,香水行业获利太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想着拉上太子和皇后娘娘,一下子給出了三成干利,没想到娘娘居然还不满足,欲壑难填,贪婪没有尽头。江安义暗自握紧拳头,如果娘娘撕破脸皮,自己还真没办法抵挡。
郭怀理挥舞着手中的蒲扇赶跑一只小虫,道:“读书时听先生说怀璧其罪,当时我还自作聪明地说把璧交出去不就没事了,事到临头,才发现这璧要交出去难啊,心痛。”
江安义听出来了,郭怀理是劝他不要与娘娘作对,如果娘娘真想要香水的方子,直接給她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过郭怀理对人性的揣测还是善了些,俗话说升米恩斗米怨,自己真的将香水的方子交出去,娘娘为了掩饰难看的吃相,必然会找个理由置自己于死地。
站起身,江安义走出亭子,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风,天气闷热难耐。屋内,江晨智的哭声响起,冬儿和娘正在轻声抚慰。江安义心中泛起一股怒意,自己好意送給太子和娘娘干股,反倒遭到算计,着实让人气闷。
回到竹椅坐好,江安义沉声道:“你回去之后,摸清楚到底是娘娘还是王海清对香水配方感兴趣,如果是王海清狐假虎威,不用理他。香水生意后面有余师,我又在富罗县推行‘合税为一’,万岁分外关注,娘娘一时间投鼠忌器,不会动手。所以眼下只是王海清出言试探,先不要慌。”
郭怀理点点头,道:“安义,实话告诉你,如果是娘娘要方子,郭家便从香水产来中退出来,甚至会从咱们三家合伙的生意中退出来,娘娘咱惹不起,也不敢惹。安义,听哥一声劝,发财的机会有的是,不要因钱财丢了性命,不值。”
江安义没有作声,郭怀理没有混迹官场,对官场的那些龌龊不甚了解,官场之上吃人不眨眼,岂会因你退缩了就没事那样简单。月光照在郭怀理的脸上,这张总是笑意的脸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