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帅,怎么了?”
“齐新文来了。”饶青山恨恨地道。
虽然心中已经有数,但听到结果熊图远还是心中一颤,他是饶青山的亲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饶青山如果能成为后军主帅、甚至安北大都督,他自然跟着水涨船高,原本想着等饶青山成为主帅,能有机会报二十军棍之仇,看来是落了空。
饶青山憋了熊图远一眼,见他怅然若失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道:“怎么,想着老子替你出气,别做梦了,那姓江的被王克明任为副帅,掌着十万轻骑,跟我平齐,这以后老子恐怕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你就认命吧。保不准姓江的将来还会做安北大都督,到时候你真得回家做厨子去。”
愤懑、怨毒、妒恨,像一只只毒蛇撕咬着饶青山的心,连喷出的话语都带着毒气,伤人伤己。熊图远脸色一白,真被饶青山的话语吓到了,喃喃自语道:“江安义说过不再计较,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吧。”
饶青山阴阴地道:“蠢货才会把自家的生死寄托在别人的大度上,万一姓江的秋后算账,你莫非还真想做厨子去?”
“请饶帅明示。”熊图远听出饶青山话里有话。饶青山招手让熊图远上前,大帐内细语啾啾,渺不可闻。
大军继续南下,一个流言在将士间悄然传播,关于苗帅之死,关于灵堂相争,苗铁山在军中威望极高,他的死让将士感到痛心,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流言对江安义越来越不利,少数知情人的辨说被淹没在悲痛的情绪中。谣言止于智者,而智者往往是少数,天阴欲雪,一场风雪即将到来。
晚间扎营,江安勇气哼哼地走进哥哥的营帐,道:“哥,大营到处都在说你有意见死不救,致使苗帅身死,大伙都说你是奸臣。”
江安义眉头紧锁,道:“廖建辉扬言报复,很可能是他在搞鬼。”
江安勇怒道:“我去找他算账。”
不听身后江安义呼唤,江安勇大踏步去找廖建辉。中军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