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爷还在书房等你,你是在这见他还是去书房?”
石重仁一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年我我表兄刘安清参加科举,殿试中在二甲十三位,不是送帖子来让我明日前去喝酒吗,今天金殿之上二哥闹了一通,我赶紧着出了城,还是没躲过去。我外公家八成是听说父皇让我主审科举弊案,让表兄来说情了。庄师,劳你叫他到大堂来吧。”
刘安奇是石重仁亲舅刘书贤的长子,洛怀王主持清田司的时候从吏部调到了清田司,短短两年已经升了两级,已是从七品上的主事了。
慢慢悠悠地喝着茶,庄松伟领着刘安奇来到,石重仁站起身道:“表兄,不好意思,孤刚回来就遇到路公公前来颁旨,怠慢了。庄师,准备桌酒席,我与表兄喝几杯。”
如今石重仁风声水起,早非当年受冷落的皇子,刘家人再不敢像当初那般拿大,刘兴节时不时派人往王府送些东西,刘家几个表兄弟更是时常中王府串门,拉着石重仁一起走马斗狗。
刘安奇比石重仁大十多岁,在宦海历练有年,知道石重仁虽然是自家表弟,但身份却不同,小处不可随便。刘安奇拱手礼道:“王爷客气了,万岁派路公公前来传旨,我原本应该等着。”
石重仁笑道:“表兄太多礼了,自家兄弟随便些,这点你就不如安明、安显了。”刘安明、刘安显与石重仁的年纪差不多,平日里与石重仁耍在一处,互相之间随便得多。
正如石重仁所料,刘安奇是为刘安清科举之事而来,石重仁满口答应帮忙,刘安奇满意而归。庄松伟一直在旁边陪着,等刘安奇走后,道:“王爷,万岁让你查案,你对案情尚且未知,怎么可以胡乱答应帮忙,要是万岁知道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石重仁笑道:“刚才路公公传达父皇的旨意先生也听到了,路公公接连说了两次‘稳定朝堂’,朝庭科举弊案乃是大案,建武元年可是不少考官、举子受到惩处,朝局为之不稳。孤从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