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骗人之术太多,在赌具上可分为假骰、切牌、栽花、点晴、捉牛头等诸多办法,手法上还有抬轿、脱靴、放鸡等等,有人做过统计赌场骗术有二十四类,八十一种之多……”徐冲看似坦诚,挑赌场上的骗术简单地给石重仁介绍了几种,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一旦沉溺其中,怕是难得脱身,何公子年纪还轻,大好前程,千万不可沉迷其中。”徐冲看着石重仁,一脸正色地告诫道。
徐冲心里清楚,像何少爷这么大正是自以为是的年纪,你越是告诫他不可以做他偏要去试试,何况这位何少爷下午还赢了点钱,稍花点功夫不愁他不上勾。
果然,石重仁不以为然地道:“徐兄说的不错,但何某在赌场中亲眼看到有人用十两银子赢了五百多两,这可比做生意赚得快得多。”
徐冲暗喜,脸上不露丝毫,道:“香雪居的几家大赌场还算公正,请了高手照看场子,不准人随意出千。”
石重仁眼珠一转,道:“听徐兄之言熟知赌场千术,应该是赌场上的高人吧。”
鱼儿开始咬饵了,徐冲叹道:“不瞒何公子说,徐某年轻时沉迷赌场,十年之间将家业差点输光,幸得高手指点知晓了些赌场上的千术,才逐渐将家产赢回。不过,赌场之上高人辈出,徐某近些年已经很少出入赌场了,实在手痒才带上十两银子,无论输赢二个时辰定然走人。”
石重仁替徐冲满上一杯酒,笑道:“徐兄,你我一见如故,能否带小弟开开眼。”
徐冲将酒一饮而尽,道:“也罢,你我有缘,徐某就破例带你转转,不过事先说好,不可声张,看破不说破,在赌场上坏了旁人的买卖可是生死大仇。”
去醉花楼改成了知德坊,徐冲带着石重仁在赌坊中随走随看,轻声在石重仁耳边指点着,“看那人指甲,里面暗藏着油,在看中牌九面上一摸,便知所要的牌在何处”、“何公子,你那前面那桌,左手的那个摸耳朵,他上方之人斜着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