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出手不会这么小气吧,还有什么好东西?”
王知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孩儿说到马一高兴话只说了半截,江府还送来了许多东西,有几箱玉器十分贵重,都是上好的羊脂玉,雕工也出众,娘看过说这礼有些重了,准备让我退回去。”
赵伟一瞪眼,道:“怕什么,江安义送的东西你只管收下,那小子为从狱中脱身甩手就将京中香水铺的股份全让了出去,你知道那香水铺一年有多少红利,至少二百万两以上,几箱玉石就想打发大哥,这小子可不地道。”
王知祥暗暗咋舌,他知道父亲的俸禄每年有三万两,家中还有地产、铺面、家庄的收入,加上前往西域的几只商队带回的收益每年府中不下于四十万两,可是家中养着不少家将,那些跟随父亲战死的袍泽家中需要资助,到了年底算账剩不下多少钱。郑朝除了王爷就是国公,自家算是顶尖的权贵,跟江家比钱光香水一项就被甩出很远,传言中江家财路众多,难怪天下人都叫江安义“点金手”。
王克明放下酒杯交待道:“江府送来的东西不妨收下,为父与安义交情甚厚,倒不怕别人说什么,他家也有钱,这点东西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不过,别的人送厚礼,你就要注意,或者退回或者补一份相当的回礼。”
“孩儿明白。江府来人还说父亲寿诞那天,江夫人会携子上门道贺。”
王克明若有所思地道:“当年江安义可说要替老夫写祝寿词的,莫不是交给了他夫人。这些东西倒罢了,这份祝寿词可是稀罕物,五月份范夫子八十寿辰,他这个得意弟子所写的‘宴席展、欢声起,蕊宫仙子绕,玉砌莱衣戏’可是天下传唱,我与范夫子文武不同,再说范夫子是八十寿辰,我才六十岁,不知道安义会给我写些什么?”
端起杯喝了一口,王克明两眼放光地道:“真是期待啊。”
…………
八月初二,申国公府张灯结彩,朱红大门被重新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