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知节看到两个兄弟脸色难看,放柔语气道:“知仁、知和,我知道你们担心余家因我致仕而声威渐落,你们要知道,王朝尚有变更,何况区区一族一姓。要想长保家族兴盛,要多做积德行善之事,鼓励族中子弟读书识字,诗书传家。”
余知仁两兄弟点头称是。余知节叹了口气道:“庆欢这一辈人中没有可造之才,庆欢在国子监任监丞,多半能做到五品官就到头了,庆山分家在化州,若是安义能在化州多呆些年头,也能做到六品官,其他人怕是在仕途上没有机会。”
“我余家要再兴起,就看广绪他们了。”余知节捊着胡须满意地笑起来。余广绪是余庆山之子,余知仁之孙,建武六年中举,如今在国子监与余广绚、余广维、余广绍、余广绩等人在国子监读书。
余知仁笑道:“大哥在京中时常教导广绪他们,他们才略成气候。”
“广绪及第不难,广绚他们中举是肯定的,我估计他们当中还有一两人能及第。将来有志诚、安义照看,仕途比起他们要平坦些。”说起孙辈,余知节心绪大佳,笑道:“广绪在京中有家欢照看着,你们不用担心,国子监内明师众多,老夫走了也不会耽误他们的学问。临出京前,我找了范师本,让广绪他们经常上范府请教,范家家学可是天下闻名,安义所学也出自范家。”
范炎中范夫子是士林中的旗帜,余知仁、余知和得知孙辈能去范家请教,都喜笑颜开,如果能在身上插上范学的标志,与江安义、范师本等人一脉相承,将来少不了好处。
余知和斟酌着道:“大哥,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余知节笑道:“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尽管讲,错了为兄也不会怪你。”
“大哥,上个月我到平山镇,看到江安义的妾室冬儿夫人带着一子一女在府中,江安义的长子江晨智持礼方正,家教甚好,他的女儿韵思也乖巧可爱,我想与江家结门亲事。无论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