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之后……”司马徽又摇了摇头。
“你见到二公子了?”
“对!”
“以你观之,二公子如何?”
“世人都看错了,他才是真正的乱世雄主!”
“难道天象错了?”黄承彦有些不相信。
“天象没有错,但人定胜天啊!”司马徽品了一口茶,“刘皇叔上承天意,下顺民心,元直前去辅佐,本应水到渠成,然曹操却以元直之母相威胁,此乃逆天而行。然曹操成功了,元直此时依旧在曹营。”
“曹孟德此举必会酿成恶果,将来只能自食!”黄承彦听完司马徽的话,不以为然地说。
“刘琮本无雄主之命格,虽然蒯越和蔡瑁废长立幼,将荆州牧之位传于刘琮,曹操南下,万事皆休,这本是理所当然。但是他又横空出世,将荆州重新夺回,致使整个南方之势又变得扑朔迷离。刘琮此举也是逆天而为,可是他依然成功了。”
“德操,你莫要忘了,昔日袁术袁绍,一南一北,力压所有诸侯,可是兵败如山倒,转眼间全部倾覆。逆天而为,岂有不败之理!”庞德公不知司马徽今日为何会说出这些话,问道,“德操,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昨夜又夜观天象,在南方的两颗帝星之间,又升起了一颗帝星,此时虽然还很微弱,但却有气冲斗牛之势,而原先的两颗帝星,隐隐之中却在避其锋芒!”
“什么?”这一次,黄承彦和庞德公都吃了一惊。若论起夜观天象之术,司马徽之能自然在他们二人之上。
“人定胜天,致使天象也随之而变,二公子大难不死,必会成就霸业,南方的形式将会发生变化,直接成为鼎足之势!”
“刘琮,刘备,孙权,你是说他们三人会在南方形成鼎足之势。”
“对,益州刘璋,汉中张鲁,这些都是碌碌无为之辈,早晚被灭之。依我之见,刘琮定会坐稳荆州,刘皇叔唯有南下益州,取刘璋基业,与孙权、刘琮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