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常说,为将者,就该马革裹尸,孩儿不怕,愿战死疆场!”张虎大声说。
“战死疆场容易,可这能打败汉军的骑兵吗?”张辽咬了咬牙,“我们这一次是败了,可是下一次,不能再败,你们各自的三百名护卫,就是以后我们重建并州狼骑和虎豹骑的基础,记住,让我们的战马也钉上铁掌,配上双边马镫,再和汉军决战,一定要战胜他们!”
“父亲……”
“这是军令,快撤!”
“将军,我们一起撤吧!末将来断后!”曹纯知道,要论统兵作战能力,张辽远远在他之上,而且主公曹操对张辽也非常器重。
“不,我要为并州狼骑的尊严而战!”张辽的嘴角露出了冷笑,“如果我这一次败逃了,那么即便我们战马的装备再好,下一次碰到汉军铁骑,他们依然会未战先怯,因此,这一战要血拼到底?”
“父亲……”张虎一下子泪如雨下,“父亲孩儿愿意替父亲打这一仗,马革裹尸,绝不会堕我们并州狼骑的威风……”
“难道你要违抗军令吗?”张辽将脸一沉。
“孩儿遵命,父亲保重……”
张虎知道父亲张辽决心已定,谁都不可能更改,强忍着眼中泪水,与曹纯率领麾下的几百名并是迅速撤离战场,前往官渡。走的时候不忘收集了一些汉军的战刀、马鞍、马镫、手持连弩、投枪以及马蹄子。
看着张虎曹纯离开了,张辽心中反而轻松了许多。合肥之战,他全军覆没,丢了淮南,本就想战死疆场,可那一次被李典乐进就回了徐州。而这一次,张辽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况且他自上一次受伤之后,虽然已经痊愈,但武艺大不如前。这一次能发现汉军骑兵的秘密,张辽很欣慰,他相信,他们的骑兵装备了这些,绝不会再弱于汉军骑兵。有了这样的收获,自己战死疆场,足矣!
双方的骑兵在不断的冲杀,兵士们不停地战死,到处都是堆积的尸体。
张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