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倏地揪紧被子,傻里傻气地,冒出一句:“啊。”
她紧张极了,“我们,我们这是不是太快了?这就见家长了?”
温折抿了口水,“快吗?”
八年了。
沈虞嘴上扭捏,心里却开出朵甜丝丝的花,借被子挡住脸上快止不住的笑:“哎呀。”
“照这速度,不得明年就结婚啊。”
温折:“你要愿意,今年也可以。”
沈虞一呆,被蛊惑地,差一点就要点头。头点到一般,捕捉到男人眸中的愉悦,立马便反应了过来。
“还早呢!”
温折低头闷笑,两步上前,膝盖微弯起,凑近沈虞微红的脸。
知道她别扭,没再提这事儿,揉了揉她脑袋,“还不起床?”
沈虞故意使小性子:“不。”
“你哄我,我再起。”
“想听什么?”如今的温折似乎异常好说话。
沈虞想了想,长睫动了动,“你用苏城话给我表个白。”又拿被子挡住脸:“就你刚刚和阿姨说的那种话。”
温折看见她通红的耳尖,忍住到喉间的笑,“真要听?”
他凑近她耳边,低低道:“心肝儿,我欢喜你。”
男人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哑,刚刚喝了口水,更显低磁。
心肝!他叫她心肝耶!!!沈虞瞬间就被撩得全身酥麻。
但温折很快解释:“这儿表白,都这样说。”
不管!她不管!她就是心肝儿!沈虞一把拿被子盖过头,躲在被子里笑。
见作精终于消停了,温折从床下下来,道:“我先回去一趟,洗漱好来找我。”
沈虞只对着他露出个后脑勺,从被子传来闷闷的一声“嗯”。
温折打开沈虞房间门时,还穿着棉质睡衣,向来严整的头发稍显凌乱,因为折腾了一整晚,领口的纽扣散开好几颗,露出清晰的锁骨。
而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