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锐利的气场立刻平复了下来，又变成了一个温柔空灵的样子。

“你可以下去了，手艺不错。”

红衣女子只是瞥了一眼那些被摆放在托盘中让人恐惧的器官后冲着张禹露出了一个笑脸，“在这种烧焦的情况下居然都没破坏心脏上分部的血管非常难得。”

张禹跌跌撞撞的离去的背影让女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她身后的三名黑衣卫脸色则是越来越严肃。

“还真的是天罚武器劈死的啊，只是区区的c级程度。”

女人将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楚跃民的心脏后缓缓开口，眼神流露出一丝失望。

“港城的因果蝴蝶是a类物品，不可能只引动这么一点。楚跃民的黑匣子里面交代没有交代其他的事情？”

“没有，只是描述了抓捕原因以及对手。最后的遗言是马革裹尸是黑衣卫的本分。”

一名黑衣卫立刻回答。

“有意思，有内斗的味道。”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楚跃民的大脑，这一次她的表情则认真了很多，手指在放上去的一瞬间女人的长发骤然自动飘起，“天罚彻底摧毁了他的大脑皮质，六层结构全部被摧毁。新皮层有被精神攻击印记，是一瞬间侵入。从这点来看，楚跃民死的不冤。”

“无法辨别杀人者精神力的层次，但是应该是已经到了桎梏，距离突破第一层也就是一些机缘的事情。我的判断是杀人者在天罚降下的时候运用了活死人之术，同时发动了精神印记转移。”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天空深处，眼神都是鄙夷。

“死物就是死物，这么多年来总是被人骗的和个傻子一样。”

最后，红衣女人拿起了那枚指骨。

“咦？”

女人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骨头上有中微子纠缠的残留，应该是搏击中沾染了对方身躯的原因。但是为什么骨骼会发现些许的变异？”

女人忽然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