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这般娇弱的女子,也就你们无力后,才轮到我来动武,而若你们都无力,我纵武艺高些,也无甚大用,既如此练来何用?”
这话看似解释,实则句句讽刺,混着令嘉冰冷的眼风,字字都往令奕身上刺去。
令奕默默闭上嘴。
令嘉却还不放过他,凉声说道:“你不去前面看看,这次没了我,他可不好脱身,还需要你再‘帮’一次呢。”
令奕面露黯然:“我并非有意,只是……只是控制不住犹豫了一下而已。”
令嘉冷声道:“若是战场相逢,你这点犹豫已足够要去你的命了。”
令奕看着令嘉,目光复杂:“小妹,你方才说话时可真像爹。”
令嘉淡声道:“你若是想念他的训斥,我可以把今日的事都转述给他老人家看看。”
“……比起爹,你还是温柔许多的。”
兄妹间站在这插科打诨的,都是没提派人去入口那处看看。还一会后他们终是等来了人。
钟榆见到令嘉颈间的血痕和狼狈的模样,脸色微变,跪倒在令嘉面前,面色凝重说道:“擅闯尊家祖地所在,还望王妃见谅。只方才那贼人自内闯出,此贼武艺高强,属下等不防让其逃脱,已是派人前去追索。”
令嘉和令奕对视一眼,令奕目中是如释重负,令嘉目中却有疑惑之色。
令奕上前将方才的事大概陈述了一遍,只省了去自己的失手。
耶律齐!
听到这个名字,钟榆脸色顿变。
他脸色凝重道:“耶律齐看似一人,但难保还有下属在侧,为安全计,王妃还是先回王府吧。”
令嘉颔首应下。
令奕坑了妹妹一场,心有歉意,倒是不嫌麻烦地护送了一程。
——在令嘉的马车里护送。
许是没了旁人,令奕终是问出他好奇许久的问题:“在祖地里,你干嘛非要叫破……他的存在。你若没叫破,哪有这一遭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