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拿王妃没办法,只好暂时从安石手中收回内务,也算是警告。”
“……这下麻烦了。”单凤娘叹道。
燕王惯来以军法治内务,而军法最忌令出多门。如今他的命令却因王妃而改,正是在让王妃的权威凌驾于他本人之上。有这般先例在,单凤娘已是明了——王府中,能对她生杀予夺的权力终端又多了一个。
“其实也还好。这位王妃不好名,亦不好权,不是多事之人。”
单凤娘一脸沉痛道:“你忘了我和殿下之前传过的流言嘛?终究是女人,再是不多事,遇到这种事也是要怀疑的。王妃若是因此寻我麻烦,我岂不冤枉。”
乐逸安慰道:“凤姐姐,你容貌气质远逊傅王妃,所以她应该是不会怀疑……痛,凤姐姐,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
单凤娘恶狠狠地拧着乐逸的耳朵,对求饶声充耳不闻。
最后乐逸带着通红的耳朵一步三回头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万俟归拎着衣领给拖走。而单凤娘在他离开后,也动身回城,准备前往王府,拜见新官上任尚且不知要烧几把火的王妃。
单凤娘却是不知,恰在此时,王府中那两位令她忧心忡忡的上峰正在谈论她。
“曹夫人是个识时务知进退的人,能力亦可,府中账务,你若有不明之处,皆可问她。”评价完人后,萧彻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她与存茂虽无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
萧彻着实多虑了,令嘉并未听闻过那些流言,只饶有兴致地问道:“那这两人怎么没有成婚?”
萧彻都不知自己是庆幸她未曾听过那些胡诌的流言蜚语的多,还是郁闷她不曾关心过他的多。
“曹夫人先夫亡后,多有人垂涎曹家家财求娶曹夫人,其中有不少高门。曹夫人不好拒绝,索性当众发誓要为亡夫守节终生。后来虽与存茂情投意合,但碍于誓言,终无名分。”
“那子嗣怎么办?”
“曹夫人与先夫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