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娘略微将这两点提了提。
安氏又哭了起来:“你四妹不知在江南受到了什么磋磨,才会变成现在这么厉害的模样……”
徐二娘:“……好了好了,她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您就不要再去想过去那些事了。”
徐子呈在旁边对自家姐姐道:“四姐其实有的时候很有决断啊,你看看她着意要嫁给姐夫那次,谁劝都没用,根本就不听您和阿娘的话。”
徐二娘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叹一声:“也是。”
她将安氏扶了进来,又让徐子呈关好大门。她早就和自己夫君说好今日要在娘家住一晚。
徐二娘下意识的往门的方向看,心中浮现起一股不明所以的隐忧。
自从阿耶过世之后,安氏忙着接外面绣坊和纸扎铺子的各种活计,赚点余钱来养活几个孩子。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几个孩子。徐子呈那时候还小,而她和四妹只差两岁,可以说姐妹俩是一路互相拉扯着长大的。
她是这个家里对四妹最熟悉的人……
回过头,徐二娘将心中莫名的疑虑给甩开,苦笑道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她打起精神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改日我带你们去长安县看看田地去,听我的,这家里是要置办一些田地,田地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吱呀一声,徐家的大门被关上了。
另一边,徐清麦与周自衡回到兰苑,晚上又和全家一起吃了个饭,包括大房在内。
他们其实已经在西市和丰邑坊吃饱了,不过毕竟是重阳,家宴还是要出席一下,意思意思的夹个两筷子。让人意外的是,周礼这个一家之主竟然没在,孔氏的脸色全程都很不好看。
至于其他的,也无非是周自衡那些徐清麦至今都认不清楚的哥哥弟弟们说上几句酸话,这些她都直接当做听不见了,让周自衡自己去解决。
徐清麦带着周天涯与周自衡两个年纪小的妹妹们玩,这俩小娘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