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侧,谢容楚坐在另一侧,暖和蓬松的被子刚好盖到腰际,脚便放在下面下沉的踏板上。
不一会儿,马车咕噜噜开始行驶。
车内寂静无声,没有人开口,只能听到车轮子咯吱咯吱的声音。季汐刚被谢容楚抱着眯了一会儿,此时也睡不着,便在桌案上支着下巴,懒洋洋地朝着窗外发呆。
另一边,心上人就坐在对面,灵越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月光下,少年的面容清冷而俊秀,好似被精雕细琢的白玉,漂亮得不似凡人。
只是发丝不知为何有些散乱,发簪也斜了点,纤长的脖颈处似乎有一道红痕,似是被什么东西抓挠过。
察觉到她的目光,谢容楚突然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殿下?”
灵越涨红了脸:“你、你脖子是不是受伤了?”
季汐闻言,也看了过来,脸庞不禁一热——那道抓痕正是她留下的……
都怪谢容楚要她从身上下去,她那么怕水,一时心急便扑在他身上,一不小心指甲就划伤了他的脖子。不过这算什么,如是灵越看到他的后背,怕是更要大惊小怪——上面全都是她高潮的时候留下的抓痕,一半是因为快感太强烈她忍不住,另一半是因为她小小的报复心。
谢容楚瞥了季汐一眼,若无其事道:“无妨,只是被野猫抓了一下。”
“啊?这庙会还有野猫?”灵越听闻,小脸一白:“这猫爪儿尖利,又四处流浪,容楚殿下还是清理一下伤口为好,喏,我正好带了金创药。”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支小巧的白玉瓶,方一打开,一股浅浅的药香便迎面扑来。
趁她忙活,季汐侧过头看向谢容楚,微微笑了笑。
谢容楚莫名感到一丝不祥。
下一秒,这个不祥便得到了验证——一只冰冰凉的脚借着被褥的遮掩,从下面伸入了他的两腿之间,踩上了他的左边黑靴。
那圆润的脚趾一路向上,暧昧地勾着他的脚踝,轻轻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