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精致起来。林总还讲究地准备了吐司,抹了一层厚厚的牛油果酱,和水波蛋一起端上餐桌。两个人一起吃便吃的很香,少女坐在他身边,两个人紧紧地挨着,像是两只相依为命的小动物。林望殊心情很好,破天荒地给她讲了讲在国外的事情,比如去参加跳伞、爬雪山这种极限运动,还有他在美国学校里救助的流浪猫,后来被他们的主修课教授领养,圣诞节的时候班内每个同学都得到了猫毛毡钥匙扣。季汐八卦地问他有没有被开放的外国佬追求,林望殊甩出八个字锐评:“浪费时间,纯属有病。”
这八个字精准戳到了笑点,季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狡黠地伸手指了指他的胸膛,谁知指尖刚碰到他的肌肉,便被人一把攥住,放到唇边吻了吻。
“吃饱了吗?”
林望殊地眼睛深了深。
季汐红着脸,点点头。
“那就好,”林总脱下西装马甲,随手丢在了身边的椅子上,“咣当”一声又卸下了腕表往餐桌上一丢。
“这次不要昏过去。”
……
她像是枕头一样被扔在床上。
这是张一米八的大床,足够她横着竖着躺个一百八十度。但不知为何,男人走进来关上大门的瞬间,宽敞的主卧顿时变得狭窄起来。
不妙啊。
他的眼神像是神采奕奕的狮子,看到了令人垂涎的可口小绵羊,浑身的肌肉都灌满了蓄势勃发的能量。季汐心脏砰砰跳地快速爬到床头,抱着一只枕头挡在自己胸前,却被人一把扯住脚腕,直接往前一拉,又被狠狠扯到床边。
“躲什么?”
少女捂住脸,伸脚踹了他硬邦邦的腹肌,力度像是小猫挠痒。林望殊微微用力车扯开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把她的睡裤轻松脱掉,眼睛深深地瞥了眼她的纯棉小内裤。
这个人好色!
下半身突然光溜溜,少女瞪圆了眼睛,愤愤地伸手捂住腿间最后的布料,谁知这个人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