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情至浓处,耳鬓厮磨。
她没有吞咽下去的药汤渡给了他一点,低声问道苦不苦?可他发不出声来,嘴唇被咬得刺痛,呼吸都被夺取了,只能微微地哼出声。可这声音与其是回应,更像是呻吟,撩拨得人心头发痒。下一秒,衣领“刺啦”的一声惨叫——她竟然把他的衣衫扯碎了。
脖颈嗖嗖地灌入一阵冷风,两人的动作顿了顿,慢慢喘息着分开来。季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方才因为用力泛着清白,化作一道道勒痕。而齐光君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唇角红肿,眼睛泛着潋滟水光,看起来狼狈又该死的美味。
若是被那些崇拜他的后辈们看到了,定然是要挖了自己的眼睛也不肯相信这一幕的。
她失笑:“分开这么久,果然有些情难自禁。”
齐光君无奈地看了眼自己破破烂烂的外衫:“深有此感。”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法化解的寂寞,那些寂寞是一层又一层的往事落下的积雪,今朝的阳光无法融化,只能勉强给到一丝丝暖意。
而欲望亦可取暖,干柴烈火,心意相通的男女卧在床榻之上,一切都发生的如此水到渠成。他们无法化解的往事,可以从彼此的身上寻到些许安抚,用指尖、用亲吻、用彼此的体液暂且获得解脱,像是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两只依偎在一起,总归要暖和些。
夜色沉郁,群星无声。
山顶的小木屋内,时而传来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屋内的光线昏暗,一只油灯亮起黄豆大小的荧光,将少女晃动的影子打在墙壁上。
抵死缠绵的两人不着寸缕,所有的衣物都被丢在地上,缠在一起,如同他们的下体。季汐夹着他的阳具拧着圈骑,腰肢扭得如同水蛇,凌乱的发梢都是风情万种。银发青年看着她入了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却被她捉住手腕,一把固定在床头。
“唔!”
她的身子顺势压下来,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