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好了。”“既然这么着,回头给大行宇文邕奠酒,伽罗就不用出来了。”
阿史那皇后接着又吩咐,“你回去传我的话,让你主子好好儿将养,索性等明儿个大行宇文邕大殓,再来行礼吧!”
“是!”“我还问你,刚才宇文邕到你主子那儿去,聊了些什么呀?”这一问,恰好给了小谢子一个中伤张文亮的机会,“回太后的话,皇上未曾见着奴才主子。”
他说,“皇上驾到,奴才主子疼过一阵,刚睡着。奴才回奏了皇上,打算去唤醒奴才主子,张文亮就说:‘不用了,不用了,走吧!’皇上还舍不得走,意思是要看一看奴才主子,让张文亮架弄着,皇上也就没法儿了。”“是这个样子吗?”
太后讶异而不悦,但也没有再说下去。小谢子看看无话,磕头退下。回想刚刚那一番对答,自己觉想十分得意,特别是独孤伽罗的装病,原来怕装不过去,国丧大礼,难以逃避,不想轻轻巧巧地就得到了太后的许诺。
这是大功一件,得赶紧回去报告。其时已近午刻,太后照预定的安排,传谕各宫妃嫔齐集,到云和殿去为大行宇文邕奠酒。
于是二十岁出头的一群妃嫔,一个个穿着素淡服装,摘去了“两把儿头”上的缨络装饰,抹着眼泪,来到中宫,独孤伽罗是奉懿旨不必到的,奇怪的是丽妃杨丽华也久久不至。
太后不断地催问,总是没有结果,最后瑟舞走到伽罗身边,悄悄说道:“太后别等了,丽伽罗一时不能来了!”“怎么?”“清太后先别问。回来我再跟太后细细回话。”
太后最听信这个宫女的话,便先不问,领着妃嫔,一起到云和殿奠酒举哀,瞻仰大行宇文邕的遗容。纤纤两指,揭开白绫,呈现在太后眼前的是一张皮色灰败,两颊和双眼都陷了下去的“死脸子”,口眼都未曾紧闭。
照俗语说,这是死者有着什么放不下心的事,或者死得不甘心的表示。于是,刚刚举过哀的太后,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