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偌大的空地,挂了巨幅水墨画,画中远处有云雾缭绕的仙台楼阁。
不对。
焦棠又仔细盯着云里建筑看,不是楼阁,而是白塔,一座座,一丛丛。
水墨画下是一方红木案桌,中间掏空,蓄水养了一尾金鱼,时不时冒出尾巴。
桌前方,有横竖约六米的宽大沙盘。沙盘上雕刻白塔,留白部位有白色的光带充当桥梁,桥梁之下还有一个移动的墨点。
现在,有一枚长尺子,推着墨点往门口方向前进,墨点在沙盘上荡开一圈红光。
焦棠这才看出来,沙盘是智能平板上模拟的3d模型。
至于推长尺子的人,是一个身材矮小,精神矍铄的老妇人,大概就是岑经教授。
她腕部的玉镯子坚致细腻,犹如彗星在白茫茫宇宙间流转,当她的手悬停在上空,墨点融化进背景,再不见踪影。
焦棠看见花白的发髻点了几点,似乎代表她在一番思考后,心中有了答案。
果然,只听她兴奋得像个小孩,叫道:“我又明白了。这次明白得很明白,绝对不会再不明白。”
她抬起头,背着手,异常明亮的眼睛透露出狂喜与欣慰。
“好姑娘,你是个带来好运气的丫头。”
岑经教授绕过沙盘,穿着布鞋,轻盈地迈到焦棠面前。
“黎天白将你的事迹都报告给我了。我听了很欢喜。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一个能够将唯心能力发挥得这么稳定的后生了。”
焦棠喊了句:“岑经教授。”
岑经笑眯眯点头:“是我。我找你来的。”
焦棠摸出手机,她这趟来就是为了这个:“你有办法打开它?”
岑经瞄了一眼手机,犹如瞄一个气球,笑道:“这玩意有什么好玩?我只是借着它把你找来。”焦棠皱眉,但又不好发作,将手机收回去。“岑教授,消遣别人是一种恶劣的爱好。”
岑经瞪大眼睛:“孩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