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靠家里资助十几岁开始搞黑网吧;二十几岁投机倒把炒房子,并且开了一家外包公司,专偷其他人技术赚快钱;三十几岁人到中年又转行当术士,专给有钱人看风水……
从这条粗糙的成长线可以看出,这个人就是一条歪路走到底,钻营心思捞偏门的小人。加上他的犯罪恶迹,只能用四个字来归纳——无可救药。
焦棠不抱希望地向敖翱飞打听一个叫“章婕”的女人,曾经入住过me酒店。果然他听后,表情茫然,想了半晌,语气还有点飘:“我没破产之前也是很忙的,别说一个章婕,十个章婕住我家酒店,我也不会知道啊。”
“你就忙着打麻将。”焦棠气恼,又推了一把他脑袋。
敖翱飞不否认,还沾沾自喜:“打的是人脉。不然你们以为me酒店为啥是暂停营业,不是直接清算。清算了那块地就不是我的了。”
齐铎松开两臂,朝他后脑勺又是一兜掌拍过去。
敖翱飞能伸能屈,嘿嘿笑了几声,讨好起身:“两位慢走,下次来别踹门了,直接报我名字,我开好红酒等你们。”
焦棠木然看他,又木然转回脸,是不是不要脸的人才能混得开?
焦棠骑着食魂兽在水面飞行。
途灵刚刚来信息说,根据章婕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找到酒店房卡对应的房间了。
然后她也顺道查到几条关于这个房间的投诉,有客户投诉章婕喜欢女扮男装,自己跟自己对话,把隔壁小孩吓哭了。
事件颗粒度如此小,焦棠不信me酒店的聂经理会忘记。故而,她立刻致电给他。
聂经理的手机已经取回,但号码给了焦棠,接起电话时候心不在焉,不过听了章婕的事之后,又精神抖擞。
他一拍大腿:“这事我太有印象了。”
怎么个有印象法呢?聂经理讲述,这个章婕听她口音就知道是本市人,之所以有家不回,要么是没家了,要么就是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