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耗时间耗钱。我爸精得很,知道是一个无底洞,不肯往下跳。”
莫笙笛拂过这个话题,这个剧情属实不适合她来聊,因为她生前就是那个耗光家人时间和钱的病人,所以她也不是特别愿意回去继续病恹恹地躺着,就在这个世界也挺好的,有一条机械胳膊,一身死了也无所谓的体魄和胆量。
莫笙笛沉默地听委红春将话引到职场上面去,枚举了喜滋滋的工作餐,摸鱼小伙伴,新来的厨师想收他为徒等等。
直到他口干舌燥,莫笙笛才刹住步子,从巷子流浪狗的窝里刨出那个面目全非熊二的饭盒。
她手快揭开饭盒,当即头皮发紧,嘴角一抽,一个纸人腾地立起来,刚开口道:“吾乃犬之王,汝……”
莫笙笛当地盖上,里面传来敲打与喋喋不休。
她扭过头,哪里还有委红春的影子。
石竹和吴见故一前一后拱着郑喜走。郑喜回头看了看石竹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又扭过头去问吴见故:“你家妹子得了什么病?”
他嗓子像被砂纸磨过,走路时候也习惯弯腰驼背,整个人都特别丧。
吴见故瞪他:“她没病。她长得太美了,怕别人看见了动了凡心。”
“吴见故。”石竹在后面警告念他名字。
吴见故:“我夸你美若天仙,你还不开心?”
石竹:“你是夸吗?你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吴见故摇摇头,闹这么一出,郑喜整个人没那么局促了,笑道:“兄弟,我理解你。有时候哄女孩子比解方程式还难。”
吴见故借故问他:“你那盆月季是不是也拿来哄女孩的?”
郑喜又拘谨了,点了点头,“我一个大老爷总不是发展出养花养草的爱好吧?再说我这个年纪也没办法沉下心来做这些事情。那盆月季是我女朋友买的,我们谈了五年,一个月前分手了,所以你懂的,月季再丢了,我的这场恋爱就真的完蛋了。”
石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