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张元小心！那家伙很恐……”

“嗷！”

昭月话还没说完，灰毛球便一头撞进张元怀里，不断用自己脑袋蹭张元胸口。

如临大敌的昭月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又一次傻掉，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元和张元怀里的坏毛球，“张、张元，这、这是……”

“这是我的宠物，灰毛球。”

张元笑着给昭月介绍道，随即看向灰毛球：“小灰，怎么就你一个过来，乐子神呢？”

“嗷嗷！嗷嗷嗷！”

“她走不开么？行吧，我们去找她。”

张元听完灰毛球的话，当即将灰毛球收进体内，对依旧一脸震撼的昭月道：“走吧，昭月，我带你去见见我朋友。”

“等等！我缓一缓。”昭月连忙叫住张元，回忆了一遍自己从灰毛球身上感知到的气息，道：“如果我刚才没干错的话，那个毛茸茸的团子，是一个二阶虚无本源意志吧？”

张元惊讶：“厉害啊，你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是哥们！”

昭月听到张元的回答，忍不住惊呼出声：“你到底还有多少底蕴？随随便便掏出混劫神兵也就罢了，有「禄灵」当召唤物我也能忍了，现在你还有一个宠物是二阶虚无本源意志？”

“有没有搞错？虚无本源意志诶？这东西有实体已经很夸张了？它怎么能成你宠物的？”

张元：“很简单啊，我把原虚无本源意志宰了，然后让灰毛球把残留的虚无本源吞了，拿灰毛球不就成新的虚无本源意志了么？”

“把、把虚无本源意志宰了……把虚无本源吞了……”

这一刻，昭月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虚无本源意志是什么？

那可是能操纵虚无中一切虚无力量，不死不灭，几乎无敌的存在！

即便是「愚人」出手，也不可能杀死一个虚无本源意志，张元怎么做到的？

还有，那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