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头我要彻查白家下人,如果各个都像她这样给主子招惹麻烦,早早的发卖算了。”
白桐飞快的看了一眼白宸,她想说话,可常年被木棉欺压,导致她已经忘了该怎么为自己说话。
苏暖又笑道:“我看她姿色不错,不如就卖给我,我缺个洗脚婢,我可以好好调教她。”
这下木棉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的抬起头,怒视苏暖,“你嚣张什么?你不过是个流放犯人罢了,并不比我高贵。”
“如果真的比个高地,我比你强多了,你连北地都不能离开,我可以随意走动。”
苏暖闻言不怒反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木棉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可还未等她再开口……
“啪!”
老太太重重搁下筷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城主府何时轮到一个奴婢指手画脚?”
凌苍忽然低笑一声,“若说起来,本城主也是流放犯人,你放才不是说仰慕我吗?”
“还有,我奶奶也是流放犯人,你却殷勤的给她布菜。”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可以弃主不顾的讨好我们。”
空气瞬间凝固。
木棉脸色刷地惨白,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冷笑一声,似乎是不想演戏了。
随后,木棉便端起了手贴于腹部,眼神傲慢的说道:“我是白风雨家的掌权人。”
凌苍依旧淡定,问道:“据我所知这白风雨是白桐的亲生父亲,你一个小小奴婢能做得了他们的主?”
木棉看向凌苍,“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凌苍不语,只是看向了苏暖。
凌云怒道:“大哥,这女人不怀好意,若与你单独相处,她肯定要自己撕扯衣服然后投怀送抱来污蔑你。”
“到时候你怎么对得起嫂嫂?你是娶她还是杀了她?”
凌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