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简单了！

‘等楚鸿志跟他联系上之后，再告诉我。’

一人一统商量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白炽感觉自己脑子似乎冷静了许多。

将被精神体封闭的嗅觉放开，依旧能闻到方云霄残留的信息素的味道，但他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痴迷的冲动了。

还好，他的猜测应该是对的，白炽微微放心了一点，然后才打了哈欠，难得在方云霄在家的时候，也早睡了一次。

第二天是被窒息感叫醒的，还没睁眼，就把人推了出去。

“都没洗漱呢，你也不嫌弃。”

方云霄已经换好了衣服，被推开的时候，顺势把白炽也带了起来。

“不嫌弃，只要是阿炽，怎么都不嫌弃。”

这话他乐意听，拉着领带把人拉过来也亲了一下，然后在方云霄想要继续的时候，及时放开。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昨晚好多了？”

没说明，但方云霄知道白炽问的是什么。

虽然不喜欢，但还是点点头。

“确实要冷静多了。”

只不过一晚上，那种想要肌肤相贴的病态渴望就已经消退，剩下的只有对爱人的眷恋。

“果然如此。”

白炽也是一样，他现在依旧可以闻到方云霄身上，那淡淡的松香味，但已经完全没有昨晚那种痴恋痴迷的状态了。

其实信息素的味道种类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多人的信息素，在外人闻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但只有在爱人面前，或是对标记自己，或者被自己标记的爱人来说，才能分辨出那独一无二的味道。

方云霄有些不高兴。

“原来阿炽这么不愿意跟我亲密啊？”

白炽直接白了他一眼。

“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今天还有个重要会议呢，第一次跟楚氏合作，别掉链子。”

方云霄这才收起了自己那做作的表情，拿过白炽的衣服给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