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徐将军的孩子?”
很显然,主编严辰对李英的家世还是很清楚的。
没办法,这年头你要进国家单位,都是有政审的。
严主编作为《诗刊》的领导之一,对李英的家庭关系和结构,在入职的时候就知道的。
“是的,徐将军是我的舅舅。我表哥他们也有一个诗会,都是一些将门的后代,非常喜欢我们的《诗刊》。”
李英很骄傲地说道。
“那敢情好呀!说明我们《诗刊》的影响力不错,并且质量好。
要是每一期……哦不!但凡只要每一年有一名像钟跃进这样的诗人涌现出来,我们《诗刊》的影响力会更大的……”
说到这里,严主编又自嘲地笑了笑,补充道,“不过这谈何容易呀!好的诗人,就像是大海里的珍珠,需要人潜入到深海当中去挖掘出来,可遇不可求啊!”
“主编,我相信!只要我们的《诗刊》坚持初心办下去,一定会涌现出越来越多优秀的诗歌作品。
会有越来越多像钟跃进一样卓越的诗人,写出一篇篇可以传世的诗歌来的……”
李英一腔热血地说道,同时她也一只手撑着下巴,在脑海当中幻想着,未来还会有一个又一个优秀的诗人被自己挖掘出来。
“我也相信,《诗刊》会越办越好的。”
严主编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火车一路北上,车厢里并不像后世的绿皮火车那么拥挤,基本上不存在没有座位的人。
甚至有些位置还是空着的,毕竟这还在正月里,大部分的单位即便派员工出差,不着急的事也会等到农历二月再说。
所以……
在这硬座车厢里,大部分其实都是从京城再返乡的知青。
就像前面提到过的,由于回家一趟的火车票不便宜。
许多下乡的知青,往往插队好几年,都没有回过一次家。
现在车厢里的知青们,大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