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拉起南栀之端着酒杯的手,接着说,
“我妹妹手里的酒杯明显是没动过的,请问她又是拿什么泼的您?”
南景霆虽然脾气暴躁,但遇上事的时候却也足够心细,自然第一时间发现南栀之手里的酒杯是正常杯量。
也是南栀之刚刚没来得及把酒泼在对方裙子上,否则这会儿也难说清楚。
周围宾客都知道南景霆是做什么的,听到这话都看向了南栀之手里的酒杯,确定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当下看向刘莲的目光愈发意味深长。
既然不是南家六小姐泼的酒,那就是对方撒谎,甚至故意栽赃了。
南栀之此时被父亲和哥哥们护着,哪里能一味沉默让他们冲锋陷阵,当即摆出一个难过的表情,
“婶婶,你刚刚说我母亲去得早,你作为长辈就想安排你那个离异带娃的侄子给我,我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再怎么样也绝不可能对您一个长辈动手!”
她几句话间便跟周围宾客解释了刘莲针对她的缘由。
一时间,周围宾客看向刘莲的眼神愈发的意味深长。
在场的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家,人均心眼齐全,哪里能听不出刘莲介绍自家侄子给人家的意图。
这怕不是介绍不成恼羞成怒,故意栽赃的吧?
而且,话里还提到故去的南夫人,这也让在场不少人有些不齿。
刘莲夫妻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面上明显有些慌,
“那,那我也就是好意,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她说着,顶着满脸酒痕花了妆的丑脸,又试图转移大家的关注点,
“那不是你泼的我,又会是谁?”
她心里也是真的纳闷。
她们刚刚说话的位置在角落,身边根本没有其他人。
既然不是南栀之动手,那总不能是……
想到某种可能,刘莲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就听对面,一直被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