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一个黄毛小子,居然敢管本大人的事情。”这县令背着手大声喝道。
顾思年淡淡撇着他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来人,拉下去。”
衙役们还没动手,就看到顾思年的手下拿出了刀,十五举着腰牌大声道:“看到是谁了吗?这可是十八皇子,你们还不放下武器。”
那县令大声吼道
“放屁,哪里来的什么十八皇子,给我杀。
直接把这些人杀了,敢假冒皇子,也不怕被抄家灭族。”
这县令明显是急了,可他的人哪里是顾思年的对手,很快全部被绑了起来,这个县令也被绑了起来。
顾思年看着他道:“你确实该怕,在南境这四年,你贪了多少,自己心里没数?”
那县令脸“唰”地白了,强作镇定地狡辩:
“十八皇子说笑了!下官从未贪墨一分一毫、一针一线。
向来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怎会有贪腐之事?”
“好官?”顾思年抬了抬手,身后随从立刻递上一叠账本道:
“你当我来之前,是两眼一抹黑?
这些账本,你勾结盐商克扣盐税、虚报灾情私吞赈灾款、强征民田转手倒卖……
桩桩件件,记得明明白白!”
他眼神陡然凌厉:
“曹修!你好大的胆子!朝廷俸禄养着你,你却敢把百姓的活命钱揣进自己腰包,还敢在此狡辩?
真当这南境是你的天下,能容你一手遮天?”
那县令盯着账本上的记录,脸色从白转青,再到惨白,腿一软竟差点瘫在地上。
他突然大声说道:“微臣知错了,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拱手奉上,求十八皇子开恩。”
顾思年冷嗤一声道:
“短短四年时间,你竟贪墨了足足三百万两白银!
把南境的民脂民膏刮得干干净净!
你那儿子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