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怕?
这毒蘑菇入锅前,你手抖得连菜刀都拿不稳,现在倒是想起妻儿了?”
话音未落,沈涛身旁两名侍卫已如拎小鸡般架起李师傅,强行撬开他的牙关。
滚烫的毒汤顺着嘴角泼进去,李师傅剧烈挣扎间打翻了碗盏,瓷片在地上摔得粉碎。
王景珩看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
白晚晚猛地转身,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狠?他往汤里下见手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咱们狠不狠?”
她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瓷,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怒意:
“这汤要是进了我们肚子,现在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三个!
你要当圣母,这半碗毒汤,你替他喝!”
李师傅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蜷在地上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青黑色的汁液。
白晚晚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折扇轻点桌面:“现在知道这个毒有多厉害了吧?”
再看地上的李师傅,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嘴唇都变乌了。
白景珩声音直打颤:“这、这真的是毒药啊?要是刚才咱们喝了……”
白晚晚哼了一声:“喝了还有命在?小孩都比这毒汤经折腾。”
话音刚落,就见李师傅手脚乱蹬,嘴里吐着白沫,没一会儿就瘫在地上不动了,眼睛还半睁着。
沈涛咽了咽口水,后背直冒冷汗:“真够狠的!到底是谁想害咱们?”
白晚晚盯着李师傅的尸体,语气冷冰冰的:
“还能有谁?十有八九是萧逸。
今天他输了钱灰溜溜走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屋里突然安静得吓人,连喘气声都听得见。
外头戏台上还在咿咿呀呀地唱,调子又尖又长,像是半夜哭丧。
仔细一听,唱的是《铡美案》里秦香莲喊冤的段子,锣鼓敲得人心慌,二胡拉得跟鬼叫似的。
白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