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那种。第三,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母亲送回她娘家,并带一封信。” “就这……”吴光明懵了,看殷东的眼神就透出“你怕不是脑子坏掉了”的意味。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已经无路可走,只能躺平摆烂,否则,都是为我……做嫁衣裳,还要为他送命。” 殷东苦笑了一下,涩然说:“我只想跟母亲活着,活久一点,也算是一种反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