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仗,李景隆心中暗乐。
“赵瑁是江南清流派的,都察院这两个半老头都是山西人,属于北派。本来就尿不到一个壶里,这回有的争了!”
想着,他忽然心里猛的警醒。
“他们仨都是山西人?”
“礼部侍郎是河北人?”
“就老赵是江南清流?”
“老爷子还钦点了他们几个研究如何分配这六十万的银子?嘶.....?”
“没点脑子,还真是没办法在官场上混呀!”
李景隆心中继续暗道,“看来老爷子那边在钦点凌汉他们几人的时候,已经定下主意了!”
“这六十多万,大多是要贴补给北方各省官学的!”
“但老爷子不想明说,因为说了怕江南清流聒噪歪嘴!”
“就点了凌汉他们三个山西老陈醋来,这样一来,就算是江南清流不满,也怪不到老爷子头上!而是这三坛老陈醋顶缸!”
“选了赵瑁参与,又是想让江南清流系,制约一下凌汉等人....”
“不,不单是制约....”
“老爷子是顶看不上江南清流一系的,这帮人太报团了!太有钱了!在大明的财税重地,也太有话语权了!”
“最好是这次的事,能让江南清流系因不满而生出事端来!这样一来,朱家爷俩就能挥舞大棒,一顿猛砸....”
“至于朱家爷俩这样做的用意,那可就深远了!”
“往小了说,是绝对的中央集权!”
“往大了说,是要铲除自赵宋以来,士大夫敢于跟皇家叫板的政治生态!”
“还有,当初老爷子在争天下的时候,不得不依靠这帮有钱有话语权的人,给了他们在地方上许多权利!”
“所以现在,是要收权的时候了!”
“嗯,或者,朱老板似乎对胡惟庸案有些不满,觉得杀的人太少了....想再找点借口,多杀点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