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显得刻薄寡恩呀!”
说着,忽的笑出声,“怪不得古人言,只能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
“你们爷俩不是怕刻薄寡恩,你们爷俩是拿着小本本记着,准备一棒子打死呢!”
李景隆心中再次暗道,“他老糊涂不知进退谁惯的?你们爷俩要是早早的该打打该骂骂,不早消停了?”
这时,朱标忽看向李景隆,“哎,二丫头!”
“您说!”
“你是不是也怕得罪韩国公?”
唰!
李景隆后背的汗都下来了。
但面上格外的镇定,啪的一拍大腿,“您这话说的,谁怕他是孙子!”
说着,低声道,“他不是撺掇朝鲜使臣也来跟臣行贿吗?您猜怎么着?”
“嗯!”朱标饶有兴致的侧耳。
“臣回头就给他来了个现世报!”
“说说!”朱标坏笑道。
“韩国公家门下有个钱庄,京城四大号之一,三江源!”
李景隆低声道,“臣给....抢过来了!”
“嗯?”
朱标皱眉,思索片刻,摇头道,“不痛不痒的算什么现世报?再说,一个钱庄,有什么用?你小子弄钱是把好手,但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孤对你的期望,可不在钱字上。孤不指望你超过你父亲,但最起码,你得文武双全!”
“是是是!太子爷教诲的是,但臣把这三江源抢来,可不是为了臣!”
“那是?”
“为了您呀!”
李景隆又一拍大腿,“这是臣给您预备的呀!”
“我?”
朱标诧异道,“你给孤弄个钱庄,孤要来何用?”
“臣怕您缺钱!”
“呵呵!”
朱标拍手,“你呀,净琢磨这些不着调的!孤能缺钱?孤要钱何用?”
“这可不是钱的事!”
李景隆掰着手指头,“而是谋国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