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正色看着李景隆,放下手中春卷,“没这么邪乎吧!你说这些,以前也有御医说过,我第一回身上长这玩意就是他给看的!”
“那位御医呢?”
李景隆急追问道。
“让父皇给杀了?”
“啊?”李景隆愣住。
“孤刚得这东西那年,母亲病重。老爷子让那御医给给母亲看病,结果母亲的病他没看好,父皇一怒之下...”朱标苦笑,“拖下去杀了,家眷发配岭南!”
李景隆,“........”
“当时若不是我力保,只怕那御医的儿子也要一块被锦衣卫拉走....”
“我第一回长这玩意的时候,别的御医就知道让我吃药,是那御医用银刀割开,然后把里面的脓血放出来,又在伤口里堵了其他东西,不让伤口愈合.....我记得当时他儿子也在,他儿子在边上帮手.....”
“他割了那一次之后,好多年没都长了...谁知今年又开始....”
陡然,李景隆抓住了重点。
忙问道,“那御医的儿子,是不是也是大夫?”
“家传的嘛....”
说着,朱标也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把他儿子叫回来,继续给我看看这脓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李景隆咬牙道,“姓甚名谁?臣就去派人快马去岭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朱标想想,“算了,年后再说吧!”说着,叹息一声,“好不容易过个消停年!我这没事儿...”
“都鼓那么大的包了,您还没事呢?”
不等李景隆说完,朱标打断他,“大夫嘛,总是喜欢危言耸听!我这又不是第一回长了,破了脓血出来就好了!”
李景隆跺脚,“太子爷.....您是要急死臣吗?”
朱标见李景隆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心中一暖,莞尔一笑,“行行,告诉你还不行吗?”
说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