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听戏,好好快活几天.....”
忽的,朱棣的脸色凝重起来。
“不行!”
“嗯?”这话,让李景隆顿感意外。
“你给我接什么风?这是我家,我用得着你?”
朱棣笑骂两声,又道,“其一,我岳父那边病着,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其二....我是藩王!我知道你没别的心思,可那些遭瘟的书生们要多嘴聒噪呀!”
“咱们酒没喝完呢,弹劾的奏章就摆在老爷子案头了!”
“肯定说什么外藩结交内臣,说什么居心不良.....”
“我倒是无所谓,我皮糙肉厚的!你呢?”
朱棣点点李景隆,“遭瘟的书生们不敢太骂我,可是你呢?回头给你戴好几顶大帽子,砸死你!”
“再说了!”
朱棣不容李景隆开口,继续道,“大哥刚看完病....还一个多月不到俩月大婚...我这当弟弟的,一回来就在京城之中呼朋唤友的...合适吗?”
“我曹!”
李景隆心中暗骂,“敢情你们老朱家不单是你爹和你大哥精呀!你们老朱家都是贼精贼精的呀?”
随即,他张口道,“那咱们小聚...”
“那更不行了!”
朱棣又笑道,“那些遭瘟的书生们又得说,燕王跟曹国公还有那些军侯们有啥见不得人的呀?非要私下里鬼鬼祟祟的?”
“他妈的...”
朱棣一摊手,“人言可畏呀!”
而后又道,“你真想跟我喝酒,宫里来!爹在,大哥也在,咱们一家关起门来喝.....出去就算了!”
这时,前边突然传来老十七朱权的喊声,“四哥,您快点呀!”
“来啦!”
朱棣笑笑,又对李景隆道,“对了!你管着火器铸造局?听说造了不少新的火铳火炮....得空了陪我去转转!”
说完,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