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虽下边没了,可也是个爷们,不能要!”
“行!”
李景隆也不硬给,“回头这银票就给哪家的孤儿寡母,我就说是宫里包公公敬重好汉,托我给我的!”
“那您要这么说!”
包敬边走边道,“杂家还真有这个心!多了没有,公爷....杂家听说了,你自掏腰包给那些好汉子抚恤,杂家也捐五百两出来!”
“他妈的!”
李景隆搂着他的肩膀,“老包!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看你下面没了,可有时候,你呀...比他妈好些下面老大的人,还爷们!”
“那是!”
老包挺着肚子,傲然道。
“来了?”
姹紫嫣红的花园之中,朱标正拿着剪子,修剪着花卉的枝叶。
远远见了李景隆笑着摆手,“过来!”
“太子爷,您找臣?”李景隆垂着手,一瘸一拐的过去。
“咦!”
一直在他身后的曹泰心中奇道,“他咋忽然瘸了?”
朱标看看李景隆的腿脚,皱眉,“腿上的伤还没好?”
“不碍的,不动不疼!”
李景隆笑笑,“就是疼,也不那么刺骨的疼,不耽误事儿,呵呵!”
“给曹国公搬个椅子!”
朱标摆手吩咐一声,把剪子交给身边的太监,随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再过三个月,就是母后的三周年忌了!”
李景隆脑筋转转,“臣一会就去光禄寺衙门,这是头等的大事!”
“嗯嗯!”
朱标又点点头,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
“即便是在民间寻常百姓家家,三周年也是大祭!”
朱标开口道,“三周年,得给逝去的人立碑祭祀....”
李景隆没吭声,等着朱标的下文。
他知道朱标叫他来,绝不仅仅只是说这些。
“母后的忌日...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