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车轮放平,高过车轮者,斩!”
“闭嘴!”朱标呵斥道,“你做这些事,你当中枢不知道吗?若是两军交战,天下人无话可说。可西番既归顺了大明,亦是大明子民,你动不动就要屠了,你咋那么能耐?”
被骂了两声,朱樉再次低头,不敢吭声。但很显然,眼神有些不服气。
大概在他心里,西番人压根就不是人。
其实朱标心里,西番人也未必有多重要。
他气的是,朱樉的所作所为跟中枢的军国方针背道而驰,一旦使得西番十八部举兵反叛,到时候西北烽烟再起,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西番十八部,若是跟西域的北元余孽勾结在一起,那对于大明来说,北地尚未平定的情况下,西北又多了一个劲敌。
“二爷您这事,确实是欠考量!”
李景隆在旁,继续开口道,“其实来之前,关于您私下纵兵屠戮西番部族的事,已经有人奏到了京师!”
“谁?”朱樉怒道,“告诉我....”
“您稍安勿躁!”
李景隆真是对朱樉甚为无语,但也只能继续耐着性子,想办法给他遮掩。
“对京师那边,您可以说是误会。”
“就说有人抢了咱们大明的商队,反正都死无对证的事!”
“对西番那边,多给些茶布铁锅瓷器之类的,加以安抚。”
“当然,最好还是派个人过去,亲自到西番部族首领的面前,好言好语的说说,再私下多给赏赐。”
“番人嘛,穷的兜比脸干净,就剩下好勇斗狠了!能花点钱说两句好话摆平的事,不至于非要闹到最后水火不容的!”
“不然的话,即便他们不反,可旁人一个劲儿的就这事参您,您也受不了呀!”
朱樉低着个倒霉脑袋,在那一个劲儿的寻思。
朱标却是抬头看看李景隆,满是赞许。
同时心中暗道,“若我这些弟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