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专门侍候她。不用在外餐风露宿,烈日暴晒。
向阳自怨自艾着,似乎忘记了这样的分工是两人临出府的时候,他专门挑选当侍卫的,自从绣球一事发生以后,他就觉得他与紫薇之间产生了隔阂。
他害怕见到紫薇,怕他专门挑他的刺,揭他的短,所以他不愿与紫薇走近,免得两人见面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老是看他不顺眼,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找他的麻烦。
向阳自动提出来,两人分工合作,攘外必先安内,狩琪负责安内,向阳负责攘外。外面的一切事物都是向阳在打理,偶尔有一些拿不准的就过来请教狩琪。一路上,两人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太阳快落山了,向阳越走越不对劲,脑子里有一个问题挥之不去:郡主是个女流之辈,也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子,她主动请缨出使连城,是莽撞,不量力而为。害他跟着受罪。
皇上是一国之君,高瞻远瞩把握全局,他不应该视国家大事为儿戏,派郡主出使连城?
向阳憋了一肚子话,找不到人倾述,心里堵得慌,跑到这里准备埋怨紫薇,没想到过来看见的是这一番情景,他张口结舌抱怨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于是他转移了话题,把自己没有想通的一些问题说出来,希望狩琪帮他释疑解惑。
“公子,我平生最敬重你,你是一个最睿智的人,你说说,皇上是不是昏了,赐一个小女人当都察御使,这说出去笑死人了,周围列国还以为启国无人,派一个小女子去赈灾,何况那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官,谁会听她的。灾区的灾情不知是天灾还是人为造成的灾难,假如没有平复灾情,那岂不是令百姓不满?”向阳抱着酒壶猛喝了一大口,喝急了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他挥起袍袖摸了摸嘴角,再捧起酒壶猛喝一大口:“好酒。知我者公子也,公子不愧是我的知音。”
从车帘里射进了些许晚霞,打在圆圆脸上,使圆圆脸艳丽十足,几口老酒下肚,他喝得酣畅淋漓十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