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其他动作。
他第一次对谢令君的话没有反应,不但让谢令君内心感到不解,连庚瑶都万分诧异。
这小子不是谢姐姐的毒唯吗?怎么如今对谢姐姐这般不在意了?
庚瑶想不明白,她扯了扯手臂,将手臂从梅棠手掌心收回来,拉着梅棠的衣袖道:“别看了,赶紧走,这里很危险!”
虽说目前还没发生什么危险,但白魅生带着阿青那么急切地离开,就证明这里的危险是他也觉得棘手的,她们也该快速离开。
庚瑶正这样想着,脚下地板突然开始波动。她被梅棠自然抱在怀中,少年宽大的手掌扶着她柔软细腰,稳住她身体。
白行涧和谢令君也手牵手,神色凝重地盯着眼前瞬间变化的走廊。
原本窄小的走廊消失,那堵石墙再次出现,上面挂着一幅画。和庚瑶见过的画不同,这幅画中是一位背对着她们的少女,在一个雨夜的城门楼上,打着蓝色油纸伞,好像在等待什么。
庚瑶眯着眼睛打量,忽地画面旋转,速度渐渐变快,画中少女仿佛活了过来,她慢慢转过身子,蓝色纸伞变成红色,依然是模糊的容颜。
在少女旋转伞面时,庚瑶四人脚下连接墙壁和石墙的每一处缝隙,依次亮起光芒,汇聚到少女伞面上。
绷紧的光芒线交错纵横,闪烁锋利寒光,犹如金刚蚕丝,人一靠近,脆弱的皮肤就会被无形间斩于两段。
“无相牵机”白行涧惊呼,快速喊道:“原地别动!”
谢令君蹙眉,道:“无相牵机,赵家立足幻阵,怎会出现在此处?”
庚瑶被梅棠护着,整个人浸泡在少年温热的体温和好闻的体香中,晕晕乎乎之际听见谢令君的疑惑,下意识解释道:“谢姐姐,白先生说这个塔是赵家先祖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先祖,又有什么厉害的本事。
白行涧严肃地道:“无相牵机术早已失传,连赵家长老都不知该如何施展和破